他没有想过，时隔多年的第一次见面，他居然会和钟白川做出这种事情。
“快点啊。”钟白川面无表情地催促他。
林树低着头。他不停地喘气，感觉手心像是要被烫伤了一样，疼得他呼吸都困难。
想到贺文辰一直站在门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耻感涌了上来，林树就有些难堪地闭上眼睛，嘴里喃喃道：“对不……”
钟白川突然按住他的脖颈，把他这句话给彻底掐断。
他眼神阴戾，林树不敢动弹，听到钟白川用冷酷的语调道：“我真的很讨厌这三个字，麻烦你别再说了。”
他的手指慢慢缩紧，林树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声带无法振动，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不已。
“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钟白川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说，“……真是恶心死了。”
呼吸困难。
眼前阵阵发着黑，但林树生不出去推搡钟白川的力气。
对方的话语和举动，让他的心脏像是被扎破的气球萎缩着，他快窒息了，只觉得浑身上下宛如被啃噬一样，传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在林树即将晕过去的那一刹那，贺文辰突然抓住钟白川的手腕，道：“……白川，他要没法呼吸了。”
钟白川回过神。
掐着他脖颈的手指霎时松开，求生欲令林树忍不住大口地呼吸起来，热气弥漫着，beta的视线还在发黑，太阳穴还在作痛，整张脸都泛着红，双目失神，嘴唇却是白得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