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树闻不到信息素,却也能感知到alpha身上传来的烦躁。
他仔细地观察着,在钟白川裸露的臂膀处,有着非常细小的针孔痕迹,数量之多,看得林树心惊肉跳。
就连脖颈也是,就连抑制贴都没办法彻底遮掩那道蜿蜒的伤口,林树不敢想象,他站在一边,僵硬道:“白川,你……你是不是不舒服?”
钟白川拼命地喘着气,他转过头,双目赤红地盯着自己,好像随时要把自己生吞活剥。
贺文辰安抚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林树:“清理了吗?”
“……嗯。”林树说,纵然他接受事实,也无法容忍身边还有观众,何况这人还是贺文辰,“你非要在一边看着吗。”
贺文辰笑了一声:“我怕你被整死了。”
林树抿着嘴唇,他忍着想拔腿就跑的冲动,听到贺文辰说:“好了,白川。你没必要忍耐。他是林树,不是omega……也不是alpha。”
他拿出一个小小的按压瓶,微微晃着,对着林树按压了那么一两下,随后贺文辰禁不住蹙起眉头。
黏腻的信息素扑鼻而来,林树却仍毫无所觉,下一秒,林树被满面痛苦的钟白川压倒在了地上,钟白川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就像当年被草莓味的信息素所操纵的贺文辰。
想到贺文辰就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羞耻感就令林树忍不住绷紧了脚趾。
他的眼镜被钟白川摔碎了。alpha咬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脖颈咬得很紧,林树感觉胃部像是要溃烂了。他小声呜咽着,用发颤的手在钟白川的脖子上摸了两下。
他慢慢地把抑制贴撕下,层叠的伤口在他的面前展露无遗。
林树声音颤抖:“这是……这是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