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东西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颧骨，眼前闪现一片雪花般的漆黑。
他踉跄着，脚下一软，在快摔倒的时候，被贺文辰捞了起来。
对方气息温热，他抓着自己的手腕，有点偏高的体温让林树觉得手指好像被烫伤。
他不敢动弹，任贺文辰的手延伸往上，摩挲着钟白川留下的那个无力的标记。
贺文辰漫不经心地按压着那些齿痕，耳边好似响起钟白川粗重的喘息。
没有办法标记，这就是beta。
贺文辰盯着林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声音温凉道：“那样的话，我和白川要见面，也会方便不少。”
连工具人都愿意当了，做一个明面上的伴侣，好像的确没什么所谓。
林树很僵硬地说：“白川会……介意吧。”
贺文辰早知林树会拒绝，可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拿钟白川来做借口。
他冷下眼神，说：“那你和白川结婚吧。我和何临结婚……怎么样？我还可以和他要个孩子呢。”
林树倏然抬起了头。
“我母亲一直都对他念念不忘，到现在也没有放弃让我和何临在一起的打算。”贺文辰似笑非笑，眼神却是冰寒着的，“不过也的确如此，毕竟我们是命运之番啊。”
轻柔的声音好似实质性的殴打，让林树感觉疼痛不已，贺文辰收回眼神，好似在自言自语：“只要他闻到我的信息素，他就会像狗一样趴在我脚底下发情……你想不想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