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干。
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感到无与伦比的窒息和难过。
等回到寝室,眼的余光扫过镜子,我才顿住。
我的眼眶好红,红到好像哭过。
我伸手将帽子取下来,眼泪顺着眼尾落了下来,毫无预兆的,突如其来的。
我洗把脸,上床,晚上的时候我爸给我转笔钱,说是让我在学校好好吃饭,好好学习。
我不由地回想起我给小宇写的那封信。
从他小时候写到他长大,最后和他说,我没办法接受他,希望他不要这么逼我。
这是我能和他说出来的,最狠的话了。他这么了解我,肯定也知道。
钱我没有收,退了回去,我爸说我两句,然后忽然问我知不知道一所大学。
我说知道,他说具体在哪儿,远不远,我查了一下,顿住。
远,很远,远到恨不得跨半个国。
我指尖微抖地问我爸怎么问这个学校。
我爸说这是小宇的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