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摸我的性器,我感觉自己在抖,细碎的呻吟快要溢出来,谁料他摸一半突然不摸了,眼含笑意地看着我。我瞪他,他坐直身体,拍拍自己的大腿,意思不言而喻。
他这个混蛋!
我们虽然做过无数次,可他都掌握一个度,不会把我欺负的太狠,欺负太狠有两个意思,第一是不会做的太狠,第二是不会让我太难堪,因为我脸皮薄,容易脸红,在此条件下他得寸进尺我会生气。
倒不是说我生气很难哄,只是他知道我生气的点,总是有各种坏点子逼近这个点,最后收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吗。”他曾掐着我的腰说:“我只是单纯不想让你生气。”
说的时候还带着冷笑,一副厉害的不能行的成就感爆棚模样。
“你怀疑我不爱你?”
那天晚上他的惊讶一点不亚于我知道他对我有这种心思的时候。
他本来摸着我的脸,随后站起身。
阴影裹着他,让他看起来更加高大挺拔,他安静极了,像一尊被黑暗围绕的雕像,有种令人心颤的美感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自己的手腕,仿佛上面有一道疤,像有山川,又像只有炙热的岩浆,大片火红色的液体流淌着,奔腾、汹涌、带着无声喧嚣的怒意他看向我,目光太深太重,压的我呼吸骤停。
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再次朝我走来,低低地重复,声音有些颤抖:“我爱你,雾雾,雾雾。”
我拥抱他,在那一瞬间竟然抛锚的想,他没有说常规的,通顺的我爱你,雾雾,我爱你,没有强调我爱你,而是重复我的名字,或许因为我的存在比我爱你这三个字的分量更重,后来我问他,他沉默,我又问他,他才有些好笑地说:“是的小侦探,恭喜你找到了真相。”
他竟然这么爱我。我浑浑噩噩地想,咽口唾沫掀开被子,朝他爬过去。
我只穿了一件上衣,因为爬行的动作露着半个肩膀,下身更是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