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程婉音幼时的照片,明显是女性的生理特征,怎么可能有男性生殖器?”
照片上的幼儿虽面容稚嫩,但还是能够轻易辨别出身份。
而幼儿独属的开裆裤,将她的隐私一览无余。
直到照片的一角被捏出褶皱,我才松开了手。
“她可有孪生的哥哥或者弟弟吗?”
“没有。”老院长笃定地摇头,“当初这孩子的手续是我亲自办的。”
奇了怪了......
我再度陷入沉思。
从福利院出来后,我精神恍惚地走在路上。
险些被疾驰而过的汽车撞飞。
是闺蜜白筝的电话将我从阎王手上救了过来。
“刚下了手术,一起喝个下午茶?”
听着白筝欢欣雀跃的语气,我一直憋闷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