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下来,屋内静寂,偶尔有几声哽咽,像是有人患了严重的鼻炎。
翌日,夏台风来袭,下了场暴雨。
好在赶巧是周六,我们都没课。
江铖涛以不舍得高价套房、仅过一夜性价比不高的由头,将我和林可可压制在酒店过了一天,蹭完了早餐,继续蹭完午餐才办理退房。
我和林可可心事不佳,毫无胃口,便任凭江铖涛做主,陪着他闹腾,直到他玩累了消停,我们才踏上返程。
梁仕沅晚上9点的飞机落地泉城。
我没去机场接他。
24.旧鞋新穿
我们科室同医大合作的项目进程日近紧凑,我和梁仕沅先前因分手特意回避了几次见面,但工作业务密切、场合时常重叠,让我们不得不直面现实。
有天我照常去找陈主任汇报工作,陈主任不在办公室,我只能先将报表资料安放在他桌上,然后步行回诊室。
院内白天的电梯总是格外拥挤,我除了正常上下班几乎不去湊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