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扯着我的手,将我推在墙上,伸出左手包裹着我的脑袋,右手揽着我纤细的腰身,来回摩挲拿捏,深邃的瞳孔泛着平静的微光,带着笃定,突然郑重其事地同我商量:“阿越,要不,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眼里的认真,让兴头上的我呆怔迷糊了一会儿,没有轻易回话。
清晨的客厅,静寂得宛如位于湖中央,四周是涌动的水波纹,我和他孤立无援地站在岛上。
这座岛,没有沟壑,也没有分水岭。
许久,我不忍他失望,点了点头,说我考虑一下。
但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以及生育的恐惧。于是他干咳了两下,结束了这场只在内心波涛汹涌的谈话。
我听见他缓缓地开口说:“算了,我觉得以生育绑住你,是我想法卑劣,你应该有坚守自己选择的权利”。
梁仕沅并不知道,我从来都不恐婚恐育,我只是害怕,我的孩子也会成为我。
27.未寄出的信和想见的她
夏日清晨闷热,常年无休的医院停车场职工车位近乎占满,我刚送完梁仕沅回学校,便顺路来医院。
结果好不容易兴头上来,开次车上班,却在停车场耽误了大把时间。
好在我今日预留了空档,提前出门。
只是我没想到方晚比我早到一步,我到达地下车库的电梯口时,她已经穿着她严丝合缝的高跟鞋,站在那边。
此时还早,四周很是安静,原本有些平和的方晚见到脚步声的主人是我,便迅速调整了站姿,略带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