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黄口小儿切莫血口喷人!”副将们怒气冲冲的说道。
“不得无礼,此乃陛下之子。”国师在一旁悠悠的说道。
副将们憋的脸色通红,到底不敢再多说什么了,他们是有所耳闻的,有关陛下为何死死守在落月城外,三年不曾离开过半步。
但见那小童模样神似陛下,又得国师亲口证明,想来传闻也有几分真。
孟瑶华见众人不说话了,刚欲吩咐人将辛励搬走,只见孟放阔步走进营帐说道:“走不了了。”
“为何?”孟瑶华问道。
“这一战我们虽然大获全胜,但刚刚江上起火,埋在江里的暗桩都被损毁了,便是立马修缮也得耗费半月时日。”孟放回道。
孟瑶华:“……”
孟放刚要抱一抱麒奴和小兕子,但见自己一身血污,有些不合适,遂对孟瑶华说道:“蜜娘先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说着,他转身顺走了帐中那几个横眉冷眼的副将,徒留国师与孟瑶华、龙凤胎在帐内。
小兕子正是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她见榻上无声无息的躺着一个人,自己也啪嗒啪嗒翻身上榻,将五彩风车放在那人枕边,她悄悄推了推他,没醒,她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