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穹！”江既疏叫他。
秦忆穹没有回头，像没听到一样仍旧慢慢往回晃。
江既疏开车门下去拉他的胳膊：“没有人在拍，为什么不理我。”
秦忆穹淡淡道：“放手。”
“不放。”江既疏抓得更紧了：“你打算怎么办，真的再也不理我了？什么时候去复查，继续吃药治疗？”
“和你无关。”秦忆穹皱了一下眉，想推开江既疏的手，江既疏感觉出秦忆穹的手微微发抖。
“不要勉强自己了。”江既疏握住他的手，安抚地摸了摸：“去我家住，我陪你去医院复查，稳定治疗。”
秦忆穹轻轻摇头：“我自己去。”
“你自己死在医院都没人知道。”
“那就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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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死好了。
轻飘飘一句话，落在江既疏心上如同千钧重锤，他指甲掐进秦忆穹胳膊里，掐得指尖泛白。
“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