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入口很腥,带着前液和脸上未干的血,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往嗓子里撞。
“唔!”江既疏往后躲,身后是床沿避不开,口中阴茎粗暴地操弄他的喉咙,没几下就操得喉咙受不了刺激,收缩着干呕。
喉头肌肉痉挛,包裹着龟头,秦忆穹发出舒爽的谓叹,继续往里操弄。
他进得很深,无视江既疏的反应,一下接一下顶进去,整根没入不像以往收着力气。
江既疏眼神涣散地靠着床沿,满脸生理性泪水,喉咙闭不上,嗓子里难受极了,异物感和窒息感很强烈。顶一下就干呕一下,还没有喘息缓过来性器就再次顶到喉咙里。
口水因为刺激而分泌了很多,顺着嘴角流下来,水淋淋地拉出银丝。
头晕,身上疼,他挣不过秦忆穹,也没力气反抗,只能张着嘴让他肏喉咙。
不知操了多久,秦忆穹才把性器抽出来,紫红的阴茎上亮晶晶的漂亮极了。
江既疏还张着嘴,嗓子被操开了,一时合不上,满脸泪水。
他感到领子收紧,秦忆穹拽着他扔到床上。
头晕。
摔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失去控制,使不上任何力气,紧接着腿上一凉,裤子被脱掉了。
江既疏处于半勃状态,“啪”的一声,性器被打得歪斜过去,没有软,反而挺立得更硬了,在腿间颤颤巍巍地晃。
他听到撕开避孕套的声音,秦忆穹沾了点润滑,两指探入他臀缝,潦草地扩张几下,便强硬地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