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二点，路上人很少，司机开车送他到排练室，门前的马路上竟然聚集了七八个人。
都是小姑娘，两三个聚成一堆，有两个拿着相机。
江既疏的车停在门口，她们以为是来接秦忆穹的车，对着车门出架好镜头一阵拍。
“排练结束了吗？别让他着凉了！”小姑娘围在车头，叽叽喳喳地问，大概以未江既疏和司机是工作人员之类的。
江既疏不喜欢镜头，压低帽檐，快速打开车门低头往前走。
见下来的是江既疏，镜头放下了。
“这是给他的信！”有人给江既疏手里塞东西，轻轻拽袖子，还有人让他进去找“一个穿黑衣服的白皮帅哥”。
“小疏，这边！”钱余从排练厅出来朝他招手，江既疏这才快速离开。
身后小姑娘们看到钱余还在朝他挥手道：“钱哥让小琴多喝水！”
“好嘞！”钱余一把揽过江既疏的肩膀，朝身后挥手，迅速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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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习惯了，你第一次见吧？”钱余笑着拍他的肩道：“走到哪里都有镜头，好像全世界都认识你一样，有好有坏吧。”
“秦忆穹还在排？”江既疏回头看到门外的人没走，没敢告诉钱余几个月前自己就是无处不在举着镜头的其中一员，赶紧转移话题。
“他在扣混音的细节，其他部分已经结束了。”钱余揽着江既疏对着门口两个保镖笑了一下，推开排练室的门道：“秦哥，人我给你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