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三拳打在脸上,打得那人鼻血横流,大声呼救。
江既疏往他脸上砸,揪着他的头发拖到拍铃的地方,一边守铃不让秦好叫人一边接着往肚子上打。
他不记得自己骂了多少脏话,直打得手上全是血,看对方躺在地上虚弱呻吟却动不了才停手。
“你疯了!快来人,有人打人了!”秦好在床上尖叫,手上脚上都骨裂,下不了床,只能缩在角落大叫。
江既疏踹了她儿子一脚,拉起床单擦了擦手上的血问她道:“你还记得我吗?”
“啊啊啊!救命啊杀人了!”秦好一脸惊恐地看着江既疏。
“你记得对吧,上次我怎么告诉你的?顺着网线过去也要把你揪出来?你是怎么对秦忆穹的?”江既疏语速很慢,却很吓人,脸上手上都是男人的血。
“我不是个什么绅士的人,”江既疏朝她抿嘴笑道:“我要打死你。”
话音未落,秦好已经被揪着领子按在病床上了。
江既疏不管不顾,挥拳往她脸上砸,阵阵闷响。
“放不放过秦忆穹?”江既疏每打一下,就咬牙问她一声。
打男人和打女人没什么不同,手都酸,耳边都很吵。直到秦好大叫着求饶说再也不找秦忆穹,江既疏才缓缓停下,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又摔到床上。
江既疏用床单擦她脸上的血,威胁道:“放过就好。今天的事,敢报警我不放过你,听到没有,敢报警我不放过你!”
对方仰面躺在病床上,惊惧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