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这似乎是个好的解决方法。
哪怕可能要违背他警察的职责,将戚月亮那句话当做耳边风轻轻吹过,包庇那个纤细柔弱的女孩。
“这件事还有其他的疑点,我不会伤害她。”
许庶道:“我知道,她是无辜的。”
周崇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戚月亮钻进车内,外面的风暴太大了,周崇礼此刻心如刀绞,舍不得再让她淋雨。
但是他默认的许庶的做法,许庶就以为无形中,他们达成一种共识。
他等了一个星期,听李洋说,戚月亮还昏迷不醒,终于忍不住来到西公馆。
这一星期里许庶冷静下来想通了很多事情,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也觉得自己到西公馆见周崇礼并不是一时冲动,此时许庶看着周崇礼笼罩在半暗半明光线下的脸:“她……怎么样了?”
“许庶。”
周崇礼淡声:“你是以什么身份问这句话?”
“我是警察。”
他僵着脖子回答:“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看看她。”
“警察?”
周bzm崇礼闷笑出声,眼底却一点温度也没有,楼梯扶手上有一只小型的大天使长米迦勒雕塑,他的手松弛的搭在上面,说:“有人问过我,是不是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