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下手的时候,其实挺害怕,没控制好力道,有一半磕在了他下巴上,歪了,他的脸一下子就裂开了一半,还有脖子。”
从珊冷静回忆道。
“后来就好了一点,我砍了他大概两三刀吧,就给别人了。”
她平静的说:“他本来就该死。”
那个无声无息的夜晚,六个女人围着地狱爬出来的魔鬼,或是冷静或是憎恨或是麻木,没有一个例外举起手里的砍刀,在厕所将李鸣生大卸八块。
没人发现,没人打扰,似乎上天在这个瞬间站在了她们身边,也怜悯她们毁掉的半生。
王晴雅后来控制不住,转头呕吐大哭起来,最后每个人身上都有血,红色的湿漉漉的,惊悚又骇人,她只哭了两声,最后用牙齿咬着手臂控制音量,满脸泪痕。
“月亮呢?”
突然之间,周崇礼身体微微倾斜,表情紧绷。
“她看见了吗?”
从珊目光轻闪了一下,她把视线转向这个男人,里面蕴含的情感似乎很复杂,深深的凝望。
她仿佛想透过这个男人,看到现在的月亮。
听说,月亮本姓戚,家里很有钱。
戚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