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烨玩笑,又正色道:“我只是觉得你作为我合伙人的价值,绝对远超于做我女朋友,你要是因为这些不正经的东西和我闹掰,我损失的可不止是为优秀的助手,你明白吗,要是有男人说自己是正人君子,都他妈是扯淡。”
“是,受教了。”
车子过了一个红灯就要拐弯,程远烨说:“等下先把你送回去吧,我回去自己开车就行。”
“你可以?”戚月亮问。
“戚律师,对男人怎么能问可以不可以这种话。”他摊手:“你放心,我也是有证的,一直都是你辛苦送我回去,还要自己转地铁,你就当我今天良心开始痛了。”
戚月亮闻言笑了一下,说:“那我在前面地铁口下就好,你家太远了,来回不方便。”
程远烨不可置否,心下了然。
戚月亮就是这样的人。
她看起来柔软可欺,外人因其美丽就觉得她脆弱易碎,实际上她心中有道高耸的围墙,渭泾分明,谁也不肯进。
但这样的人,一直戴着那枚戒指。
答案岂不是呼之欲出吗,当程远烨看见戚月亮的表情,回头看见周崇礼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