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那台破裂的钢琴还静静的摆在琴房,砸的时候说不心痛是假的,那是证明她十二年来的眼泪和汗水,戚月亮在门口多停留了一会,周崇礼在前面喊她:“月亮?”
她没再回头,毫不犹豫的跟上了他。
周崇礼排出了所有的时间,带戚月亮去国外玩散散心,他告诉林芳洲的时候,后者面容憔悴,欲言又止,最后启唇:“崇礼,月亮的前程不能断。”
周崇礼静静看她,道:“林姨,您应该相信她。”
“她还是孩子,她知道什么。”
林芳洲看上去有些焦躁。
“阿姨,月亮从六岁开始就弹钢琴了。”周崇礼告诉她:“她应该要自己决定要不要继续弹琴,在这件事上,没人比月亮更合适。”
他心平气和,不动声色,还是那副恭谨温和的模样,气势却隐隐散出来,林芳洲看着他宽阔的肩膀,真正意识到周崇礼早已是稳重的成年男性,自从四岁那年差点把戚月亮弄丢,他对待戚月亮总是很特别,甚至有时候林芳洲也觉得自己还不如他细心周到。
不管怎么样,周崇礼就这样把戚月亮带走了,他们从希腊开始了第一站,虽然雅典卫城的帕台农神庙人头攒动,但戚月亮仍拍下了美丽的柱子,他们找了个能看见日落的餐厅,静静看着太阳落到水平线以下,他们牵着手,毫无顾忌的接吻,在圣托里尼岛吹着湿咸的海风,夜幕降临时喝茴香酒和当地人跳舞,周崇礼在她软磨硬泡下,只准她喝一杯,她扑到他怀里,笑着说我果然最喜欢哥哥了。
落地窗外是一望无垠的地中海,月光皎洁,隐约看见层层荡开的水波纹,她唇中还带着微微酒气,交融在湿漉漉的舌尖中,他们在被子里亲昵的互相爱抚,衣服掉落一地,当然,鉴于戚月亮的青涩和周崇礼的服务意识,更多时候她是在周崇礼的嘴巴和手指下爽到高潮迭起。
意乱情迷下,两个人都情难自禁,床咯吱咯吱发出声响,水声清晰,甚至都没被呻吟盖过,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龟头和柱身劈开肥厚的阴唇,被淫水包裹出一层水色,她坐在周崇礼的身上扭动着腰磨逼,趴在他身上与他十指紧扣激烈舌吻,两个人浑身被汗湿透也舍不得放开。
他们每晚都要这样闹上几个小时,但从来没有真正插入进去,有次迷迷糊糊醒来,周崇礼不在身边,她揉着眼睛下床,从虚掩的洗手间门里,看见周崇礼撸动着硬挺的鸡巴在自慰,大概怕打扰到她睡觉,他压抑着喘气声,脖颈青筋暴起。
戚月亮眼睛控制不住往下移,看见他壮实的胸肌和精壮的腰腹,肌肉紧绷,人鱼线线条性感,黑色的毛发下一根高高勃起的鸡巴被握在手里,那手也修长好看,就是透着一点焦躁和不耐烦,原始又粗暴的撸动。
“……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