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三年时间你都没有爱上我,现在我失去记忆了,你反倒觉得爱我了,那我觉得你的爱很廉价,祁扬。”裴贤说。
“廉价不是正好吗,廉价的东西你可以尽情享用,很便宜……不会有负担。”祁扬固执地说。
裴贤觉得这个人无法交流。
他又试图开门,依然没有成功。
“……”
裴贤平静地坐回去,闭上眼靠在后座,似乎放弃挣扎了。
但他这样躺了会儿之后,祁扬却突然轻轻叹了口气,打开了锁。
“睡在这里,是不是会感冒?”他生活经验不丰富,试探性地问。
但没想到裴贤很快就推开门,下车离开了,估计连他这句话都没听见。
独自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
祁扬洗过澡后把自己摔在床上,放空大脑缓了很久,理智才渐渐回笼。
理智一回来就开始警铃大作,祁扬头痛欲裂,心也很慌,大脑持续提醒他:完蛋了,今天为什么要这么鲁莽,裴贤以后一定再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再想见他就难了。
为什么要冲动。
祁扬吃了两颗止痛药,拉过被子将作痛不止的头蒙了起来,眉头紧皱着逼迫自己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