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扶游允许,秦钩才翻窗子进去。
单膝跪在他面前,帮他把鞋袜脱了。
怀玉又一次端着热水,站在门前:“扶游?你又把门给锁了?好,你等着,我俩绝交,你最好永远不要吃我烧的饭,我明天打死你。”
根本不用扶游吩咐,秦钩起身,轻车熟路地过去开门:“又是我,今晚又是我侍寝。”
怀玉把水盆往院子里一丢,哗啦一声:“扶游,这就是我们逝去的友情。”
这回扶游醉得不厉害,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有人帮你照顾我,你可以早点睡,我是不想让你太操劳。”
怀玉皱着眉,伸出双手掐了一把他的脸,发了火,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扶游笑了笑,朝他挥挥手,然后看向秦钩。
他的鞋袜都被脱了,赤着脚站在地上,冷得他直踮脚。
秦钩把他抱起来,送回榻上。
秦钩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擦了擦,然后塞进被子里。
扶游还算清醒,没有上次醉得那么厉害,靠着枕头坐着,让秦钩帮他擦脸,一边道:“秦钩,我明天就要去采诗。”
秦钩垂了垂眼睛:“嗯。”
“今年准备去南边。”扶游想了想,“我之前不是怀疑,我们这个小世界还在被控制中心控制着吗?怀玉的身体确实越来越不好了,上辈子他没活过二十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