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上高崖,极寒之地,地势险峻,命悬一线,都不曾这样害怕过。
如今连一句害怕,都说得轻巧。
眼里早有咸湿的泪水,我哭得几乎不成声。
“你怎么这么傻。”
“为了救我,真的值得吗?”
我带江妄舟去了附近的医馆,手上流血过多,使他高烧不退。
江妄舟躺在床上,他脸色惨白,身子发抖,嘴里不停的在唤我的名字。
“宋枝雪……枝雪。”
他站在我眼前,红衣束身眉眼不羁,气质和谈吐都与十年后的江妄舟不同。
「“他」我看着江妄舟的手,眼泪却不止的落。
直到一双温热的手抚上我的眼。
“傻瓜,你问我值不值得。”
“你记不记得,走之前,你问过我一个问题,那个问题,我现在要重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