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轼轩明显好了许多,至少不反感我出现在他视线内,偶尔还能接受我的触碰。
母亲来找我,不满地瞪着我的肚子,「这还能打掉吗?」
「我不想打掉,我的孩子,我要生下来。」
母亲急极骂道:「生什么生,你怎么生?你生个仇人家的孩子怎么办,你忘了你爹你哥是怎么死的了,你要气死我吗?」
我护住肚子任她发疯,她喘着粗气咒骂够了把一个药包砸在我脸上。
「你赶紧把他给打掉,听到没,我要知道你生下这个小杂种,我就掐死他。」
母亲气咻咻用帕子擦擦脸上的汗水,走向远处的马车。
马车经过我身边,风吹动车帘,车上有个男人意味深长地打量我。
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这个男人是谁,母亲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我本能地讨厌这个男人和母亲坐在一起。下次见到母亲我一定把这件事弄清楚。
一个生命的成长是如此的新奇,是我十多年生命中不曾感受到的。
我爱上了腹中的骨肉,与我血脉相连的骨肉。
我不会忘记我的使命,这并不影响我期盼腹中生命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