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你的事我不管,你若做出过份的事,我不介意帮我爹清理门户。」
「你个死丫头,你敢!」
「敢不敢,你可以试试,我的产业不需他人代劳,爹爹和兄长创下的产业,我会收回。」
我冷冷地撇向他们,没有错过魏叔眼里闪过的一丝狠历。
我从心里反感那个魏叔,感觉那他像条毒蛇,阴冷地缩在暗处,伺机会狠狠地咬上一口。
母亲每日和他出双入对,说话轻声细语,笑容娇羞,青春回归,仿佛哭嚎打骂如疯妇的她从来不存在。
我用雷霆手段将赵府所有产业理顺,青府其它产业我不稀罕,可是瑞祥茶楼我一定要拿回来,落在别人手里也就算了,可在那个男人手里我不舒服。
母亲口口声声「我们的产业」我嗤之以鼻,我只相信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我用上父兄教过的商业手段,价格打压,货物垄断,瑞祥茶楼终于撑不下去,回到我的手上。
母亲又如疯妇般跳脚咒骂。
等她骂累了,我递上一杯茶平静地说:「你不想住在这里就走,要是走头无路,你随时回来。」
她放下一句「死了我都不回来。」气哼哼地走了。
我没想到,这是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母亲的尸体从河上打捞上来,苍白僵硬,安静地躺在我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