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会这么死掉的时候,掐住喉咙的手忽然放开。她趴在床榻边捂着心口咳嗽,而姜玉堂就站在她身侧,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从这一刻开始,沈清云才察觉,面前这人是真的变了。
如论表面上粉饰的有多太平,他们之前仍是有着跨越不去的鸿沟。
“他是我兄长……”沈清云恢复过来,缓缓抬起头。她一动,脚腕上的链子就微微晃荡。
“仅此而已。”
姜玉堂收回眼神,目光落在她的颈脖之上。她素来生的白皙,颈脖更是如雪一般。
此时那颈脖上,全是他掐出的指印。
那只手蜷缩,又握紧。却到底还是道:“你把他当做兄长,他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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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堂的伤口裂开了,赵禄正看着大夫换药。
伤口一露出来,赵禄便撇开眼神不敢多看。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今手掌却被捅出了个窟窿,瞧着就渗人。
大夫换好药,又嘱咐了几句:“世子的手本就受了伤,此时应当更加小心才是。”
姜玉堂点头,让人送大夫离开。
伤口本还在痛着,可他却偏生不想去顾。起身走到书案边练起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