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特别的,大概是那背影像极了一个人。”
小炉子里茶水烧开了,在茶壶中咕噜噜的冒着泡。太子起身,将茶壶拿了下来,反手隔到了桌面上。
“那男子是替代品,姜玉堂也是一样。”
“她心中有的谁,你应当清楚。”太子道:“那你呢?她是你亲手养大的小姑娘,你对她又是何种感情?”
沈少卿走在官道上,前方是带路的小太监。秋日里的风一日比一日还要冷,刮在人身上像是刺骨的寒。
闫准在狭道上等着,瞧见他的声影立即拥了上去:“将军。”沈少卿面色惨白,唇瓣上早就没了血色。
前方的小太监转过头,也是吓一跳。这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闫准来不及说旁的,扶着沈少卿就上了暗轿。随后里面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快!”
闫准指挥着抬轿的护卫们:“快些回去。”狂风刮的巨大,没一会儿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青石板上雨水打的滴滴作响。
轿子内咳嗽声越来越激烈。闫准站在轿子旁,眼神时不时往里面看着,雨水打在他那张脸上,都来不及去抹。
透过薄雾往里轿子那儿看去,里面传来了声响:“药”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