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越的脚步停住,以为自己精神极度紧绷后产生了幻觉。
走廊上灯是灭的,那一抹欣长的轮廓被月光勾勒出浅淡的痕迹。
代珩倚着墙壁,手指间的烟头燃着猩红的火光,也不知道等了他多久。
声控灯亮起,他撩起眼皮看过来。
两个人沉默的对上视线。
“他们说你收拾行李走了。”抽了整包烟,代珩嗓音哑的不像话,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委屈:“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于越手指蜷了下,酸涩的麻感再一次从腰腹部开始蔓延到全身。
精神极度高亢的状态里,他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沉默的走过去,打开房门。
代珩垂着眼,稍稍站直身形,将手里的烟头掐灭丢进垃圾桶,跟在于越身后进门。
刚把门带上,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面前的人就靠了过来。
于越手很麻,就连后脖颈都是麻的:“我现在很清醒。”
代珩看着他,低低地应:“嗯。”
于越:“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