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可以有个七次了?”
“?”
于越:“谁教你这么算?”
代珩叹息了一声,手指伸过来,勾着他的尾指晃了晃,低声和他商量着:“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做个尽兴?”
于越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想说你提个今晚行吗?他可能也就勉勉强强同意了。
真要让他尽兴,那他岂不是又得再进一次医院。
代珩突然想了起来,桃花眼深深浅浅的盯着他,问了句:“你中午没说完的话是什么?那就……什么?”
于越抬了下眉,思索片刻,从椅子上的书包里拿出一张正准备要刷的法学试卷。
“那就……”于越头也没抬的把试卷递给他:“等你什么时候能及格再说。”
说完这么一句,把面前的人推开,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让金融系的人写法学系的试卷,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比让他学生物还不靠谱。
代珩挑了下眉,很轻地呵笑了声:“你又在故意针对我,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