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你的伞。”谢辽道。
两个Alpha一站一坐,对视了片刻,谁也没开口,直到谢辽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这场无声的较量才暂时中断。
“柏秘书在催你了,”娄琛狭长的凤眼眯成一条缝,随手将伞抛到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这伞你自己留着用吧。”
Alpha大步走出了庄园,谢辽收回视线,拿着信封回到了房间。
*
安绥斜倚在窗边,园丁们忙碌着将残败的花连根拔起,重新种上开得正艳的新品种,昂贵的打火机被一人悄摸塞进了口袋,豆大的汗珠坠落。
房门被推开,Alpha的气息猛地逼近,他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安绥,金发同黑发交缠在一起,五指相扣。
安绥摸到了陌生的触感,他垂下眼,看到了被谢辽夹在指间的信。
“这是什么?”安绥问。
日光斜斜的照在他的脸上,将青年的五官分成了两半,鸦色的眸子里有些湿润,他的语气没有半点不自然,手指渡来微凉的温度,让谢辽一瞬间为自己的卑劣心思感到心悸。
他的试探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该这么做的,怎么能不相信爱人呢?
谢辽俯身亲了亲安绥的眼尾,轻声道:“是骚扰信件,我一会儿让管家拿去扔了。”
话落,谢辽一眨不眨的盯着爱人的眸子,试图从中捕捉到任何值得深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