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114 陆大人,过时不候了
陆赜停下来, 抬头见秦舒醉眼迷离,连脖颈处都染上胭脂色,倘若是往日他哪里肯忍, 只是他受过大教训, 知道硬来必定是不行。
他低下头,轻轻吻下去, 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自己还未如何, 倒把秦舒撩拨得不行, 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身子还没好全, 等调养些日子再去如何?这时节路上也热, 免得暑热。”
哪里还没好?明明大夫都说了,脉象如常, 起居饮食如常,倒不必吃药,连药也不开了, 怎么没好全呢?这几日,腿脚也恢复了, 虽不能多走, 但十几二十步还是没问题的。
秦舒舒服得轻轻喟叹一声:“差不多已经好了, 坐船去, 又不累人。”
陆赜道:“起码多跟循儿、珩儿多相处些日子再去, 你一去便一年半载, 回来的时候必定又生疏了。”他不说自己, 只说两个孩子,委实知道自己是没什么份量的。
秦舒果然偏着头想了会儿,道:“叫他们跟我一起去?”
陆赜不说话, 哪里肯呢?叫两个孩子跟着去,回不回来都说不准了,搞不好一年半载变成了三年五载。
秦舒伸手,湖绸似的衣袖滑下,露出两只玉臂来,去按陆赜的皱眉,轻轻娇哼一声:“说什么都依我,现在不如自己意了,又摆脸色给我瞧?”
她的手从眉心划过,沿着耳后一路向下,从领口处探进去,在紧实的腰肌上打旋,引得陆赜小腹一阵发紧。
陆赜旷了这许多年,哪里经得住如此撩拨,连声音都发颤,唤她的名字:“秦舒……”
他自己已然受不住了,嘴上犹道:“陆某既已放妻,又岂可轻薄你。”
秦舒听罢,抬眼,都是笑意:“说得是,江南什么俊俏的郎君没有,你我这样倒不清不楚了。”
说罢收回手,把陆赜散开的衣襟系好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