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尝试的姿势,对陶青山来说显然有些困难。他小声地喘息着,捂着肚子小心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撑着苏暖白的胸膛,试探着前后晃动屁股,让那根硕长粗壮的鸡巴,在自己的穴眼里一下下地抽送顶插。
苏暖白没有阻止陶青山的行为。他甚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就那么仰着头看着陶青山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毫无争夺地将主动权尽数交付了出去。
这个人的动作,甚至比自己初次在睡梦中侵犯对方时,还要更加生疏笨拙,简直像个初尝情事的学生,下一秒还能抬起头来,怯生生地问出“这样有没有作对”之类的问题来了。
目光顺着陶青山耳根滑落的泪珠,一路来到了他胸前挺立的乳尖上,苏暖白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却被嘴唇上的伤口拉扯得轻“嘶”了一声。
“我觉得我或许应该修改一下之前的评价,”他没有收敛笑容,微微弯着眸子与陶青山对视,“不应该是猫咪……而应该是咬人很疼的长毛犬。”
陶青山没有说话,只是移开了支撑在苏暖白胸前的手,然后俯下身印上了他的唇。
这一回,陶青山的动作小心而轻柔,以至于当那软热的舌尖,扫过苏暖白嘴唇上的伤口时,连同疼痛一起带起的,还有一种近似快感的酥麻。
“你今天、话好多,嗯……”紧贴的双唇很快就分了开来,陶青山艰难地扭动着已然酸到不行的腰,去挤磨侍弄体内依旧粗壮的阴茎。
“嗯,”苏暖白弯起唇角,“因为你看起来很不想说话。”
回应他的,是再一次落下来的双唇。
不再是刚才的浅尝辄止,这个吻热烈而深入,就像是要把双方肺里的空气都抽出来一样,汇入了两个人都极少对外展现的攻击性。
苏暖白抬起手,扣住陶青山的腰和背,在他哆嗦着往下坐的时候,猛地往上一送,将粗大的柱身重重地顶入软烫的肠道之中。
“!”未能出口的尖叫被堵了回去,陶青山发着抖,本就酸软的腰肢更加无力地塌陷下去,让不住抽搐的小腹与身下的人紧密相贴,前端嫩粉色的阴茎戳在对方绷紧的肌肉上,随着急促的喘息来回磨蹭。
有着更好体力的苏暖白轻而易举地,就夺回了主动权。他牢牢地捁住陶青山的后腰,一下一下地往上挺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