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穴口重重地顶入,又深又狠地撞上了肠道最深处的骚点,只一下就将陶青山送上了顶峰。
但苏暖白的动作却并没有就此停下。他以一种与先前的轻缓截然不同的凶狠,一下下地往上挺耸、顶撞,硕大的肉具每一回挺入,都能在无数冲褶皱里,准确地找到最脆弱敏感的那一点,将伞冠用力地碾撞上去,干得本就在高潮中抽搐的肉道绞缩得更加厉害,好似要直接将内里不怀好意的巨物给拧出汁来。
陶青山好一会儿才哭出了声。他失控地摇着头,发着抖抬起的手根本承受不住来自身后的一下顶撞,就哆嗦着从玻璃上滑落,在所过之处留下浅浅的痕迹,艰难支撑的身体下沉得更加厉害,往后抬高的两瓣臀肉,每被拍打一下,就乱颤着飞溅出丰沛的汁液,像早已熟透的蜜桃果肉,被粗硕的肉棍恶意地贯穿捣弄。
“不行、嗯……别顶那里……啊啊……要死了、呜呃……要、顶破、哈……”口中吐泄着混乱而破碎的推拒话语,陶青山的肉穴却无比诚实地夹缩绞弄,自内部向身后的男人打开,热情无比地吸吮着粗焊凶恶的巨物,期待着更为激烈的奸弄。
而苏暖白满足了他。
陶青山又高潮了。
不知道是尿液还是腺液的透明液体,从前端发红的尿孔当中,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在透明的玻璃墙面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而身体里的巨物,还在野蛮地奸捣着。
被彻底操开了的穴肉徒劳地收缩着,却被越撑越满,侵犯进更深处。
为什么还能进得更深?
陶青山哽咽着,往后掐住了苏暖白的手臂,却根本没有力气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那种连内脏都被挤压、变形的可怖感受,让他的眼前发黑,连胃部都仿佛生出了些许呕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