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苏暖白如实回答。
陶青山:……?
看着苏暖白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古怪了起来,陶青山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看出了陶青山的想法,苏暖白轻笑了一声,“我好像……”他低下头,又一次拉近了与陶青山之间的距离,“……突然饿了。”
句末的尾音,消失在两人再度相贴的唇瓣之间,急促的喘息混在唇舌交缠间发出的黏腻水声当中,听起来暧昧而淫乱,让房间里本就不低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分。
“等、嗯、等一下……呼……”抓住了苏暖白钻进自己裤子里的手,陶青山艰难地偏过头,避开了对方再次落下来的吻,“我、我还没……没……”
“没什么?”苏暖白毫不在意地吻在了陶青山的唇角,被对方抓住的手也没有停顿地,将陶青山胯间安静的事物拢在了掌心,轻轻地揉搓着,“没去厕所吗?”
这个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在每日的清晨,总是格外的敏感与精神,不过是被简单地揉弄了两下,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戳在苏暖白的掌心开始吐水。
“没关系,”生有些许薄茧的指腹来到顶端的小孔,却刻意地不去触碰,只是绕着它轻蹭,苏暖白语气轻柔,“待会儿操一操就尿出来了。”
陶青山的双眼微微睁大,像是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直白而粗俗的话来。
然而,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压下来的双唇堵回了喉咙里,换成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唇角滑落,沿着仰起的脖颈蜿蜒下行,在能够看到血管的细白肌肤上,留下湿亮的水痕。
“反正现在这样,不先射出来的话……你也尿不出来,不是吗?”就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苏暖白蓄意在龟头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惹得身下的人一阵发颤,话语间满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陶青山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仰头就朝着他的嘴唇咬了上去。
在最后一刻收了力道的牙齿磕碰上嘴唇上未曾愈合的伤口,依旧带起了些许疼痛,让苏暖白忍不住轻吸了口气然后将这些微的疼痛,以另一种更热烈的方式,在陶青山的身上讨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