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积了无数岩浆的火山被冲破了堵塞的小口,内里翻腾膨胀的液体瞬间哗啦啦地迸射出来,从苏暖白的指缝间,一直溅到了他的胸口和下颌,连眼尾都由于他微微偏头的动作,而落下来一点白浊。
像一颗被刻意点上的淫靡泪痣。
陶青山张着双唇,双眼涣散地望着眼前与自己对视的人,腿心被操得发肿的肉穴拼死绞缩着,死死地夹住其中的硬物,内里的穴肉也难以自制地蠕动绞缩起来,丛四面八方密密实实地绞紧了滚烫的柱身。
表现出与那茫然失神的模样截然不同的淫浪热情。
苏暖白弯了弯唇角,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倒在往前捅插的同时,愈发加重了按在陶青山小腹上的力道,握住对方软下来的阴茎的手也没有移开,反倒开始自下往上地挤弄、撸动起来,将内里残留的一点精水,也尽数掐挤出来。
“不、呃……不……哈啊……”被身体里没有任何间断、更加热烈地接续而上的快感,逼得全身都发起抖来,陶青山似乎忘了其他言语的发音,只知道喃喃地重复着这一个字,被操得酸软胀麻的后穴抽搐着,随着逐渐逼近了极限的忍耐绞得越来越紧,叫苏暖白都不由地轻抽了口气。
“不是想去厕所吗?”生怕自己没控制好力道,真的弄疼了身下的人,苏暖白停下手上的动作,只轻轻地抵住半软肉冠的下端,拿指尖来回地搔蹭,“别忍着,”他低笑着,温柔地吻了吻陶青山满是泪痕的面颊,“在这里也一样……不是吗?”
陶青山还是摇头,却说不出话,在苏暖白手背抠抓的手指使不上力气,只能留下浅浅的几道白痕。
苏暖白叹了口气。
他移开了按在陶青山小腹上的手,转而反握住他的指节,在掌心细微地摩挲。
“尿出来,”放得轻缓的声音与柔软的吻一起,落在了陶青山的唇上,“和刚才一样,尿在我身上,”苏暖白咬住陶青山的唇尖,温润的嗓音变得含糊而暧昧,“好吗……宝贝?”
从未有过的亲昵称呼,以最暧昧亲密的方式钻进耳中,连同尾音都被凶蛮的鸡巴带着捣入,流进已然鼓胀到极限的膀胱。
抵死闭紧的闸口被凿开了一小个口子,漏出了点滴的尿水然后那口子越来越大,早已经充盈的热液汹涌地顺着出口而下,从被苏暖白握着的阴茎顶端喷射而出,大股大股地浇在他的胸膛,甚至随着他直起上身的动作,喷溅上了他的面颊。
但这个总让人联想到纯白的音乐家,却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拿指腹挤碾着仍在往外涌泄尿液的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