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山已经快被苏暖白的话给羞耻得晕过去了。可他确实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办法。
至少不想就这样把肚子里的东西,直接全部泄在床上。
虽然就算他不这么干,床上已经足够乱七八糟了。
自欺欺人地盖住自己的眼睛,陶青山含糊地应了一声,算作对苏暖白问题的回答。
“那我先把枕头拿开……然后你转过去?”陶青山听到苏暖白这么问道,声音里带着些微的笑意。
他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照做。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肚子里灌入的液体实在太多太满,哪怕只是最微小的动作,也能带起强烈的盈晃撑胀感。
那些超出了容纳限度,又无处可去的混乱汁液相互碰撞推挤,在身体移动的间隙里,艰难地从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穴口挤出一缕,又迅速地被抽搐夹缩的穴肉重新封堵。
让陶青山一走在近似失禁的界限边缘徘徊。
那根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软下去过的事物,更是直直地戳在肠道深处,哪怕只是单纯的呼吸,都能带起难以忍受的麻痒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