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让人发疯的刺激根本没有减少哪怕分毫。
陶青山哽咽着,一口咬上了苏暖白的手腕,齿尖刺破皮肤的地方,距离跳动的动脉,仅仅差了分毫。
然而苏暖白却仿若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更加发狠地往陶青山的身体里钉凿,可怖又凶悍的性具每一下都能在陶青山仍旧未能变得平坦的肚皮上,顶出形状分明的鼓凸,让这个人脱力的身体往前滑出少许。
然后苏暖白就会按着对方的小腹,把人重新拽回来,毫无怜惜地挺进最深处。
“上一次和我通电话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忍的吗?”带着笑意的声音钻入耳中,刺激得陶青山全身都止不住地开始发颤,说不上来是羞耻还是快感的刺激飞速地席卷过全身,让他的腹腔内都开始疯狂地痉挛为体内快速捣干的鸡巴带去更为强烈的快感。
陶青山被彻底操开了。
仍旧在往外喷溅精水、尿液和肠液的后穴几乎无法收缩,变成了一个艳红的肉洞,软软地贴合着粗暴进出的鸡巴。穴口的一点嫩肉被滚烫的柱身带出又肏入,翻卷着泛起了肿,娇嫩脆弱得好似下一刻就能被磨出血来。
他似乎又高潮了。
陶青山无法确定。
太多过量的刺激与快感混在一起,占据了他的全部意识和感官,让他连自己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都无法分辨,只觉得自己一时是站在山巅,踩空了向前的脚步坠落,一时又跌入了海潮,被脚踝捆缚的巨石牵连着下沉连最后自己究竟死在了何处,都没有办法确认。
当肚子里的那些混乱液体尽数被排空,又被再次灌入新的、黏热有力的事物时,陶青山感觉自己晕了过去。
然后他感受到了落在自己唇上的,轻柔到了极致的吻。
电话被挂断了。?
76怎么欺负都不会生气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