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他还故意把自己还在渗血的手腕,送到了陶青山的唇边,惹得对方面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和耳根。
“先……处理伤口!”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陶青山的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他甚至连抓住苏暖白手腕的手都没敢用力,就仿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造成对方的疼痛一样。
……看着格外的招人。
只一下就让苏暖白做出的忍耐与克制,尽数化作了无用功。
就好似察觉到了某些气氛的变化一样,陶青山的脊背本能地僵了僵,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四肢,也勉力支撑起了社体:“你先、先拔出去……”
“到底是要我先拔出去……还是你先给我处理伤口?”带着笑意的问询并不具备任何实质的意义,苏暖白翻过身,轻而易举地就将陶青山重新压在了身下,掐住他的腰,将自己滑出的性器重新顶入,“又或者,”着名的大音乐家低下头,咬住了陶青山的耳朵尖,“……再做一点别的?”
……
当陶青山终于能坐起来,拿出装在医药箱里的碘伏和棉签的时候,苏暖白手腕上的齿痕都已经停止了流血,结起了薄薄的血痂,苏暖白的肩上和小臂上,也多出了两个深浅不一的压印,在那过分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显眼。
……与情色。
停留在上面的目光好一会儿才移开,陶青山藏在发丝间的耳根微微发起了烫,他却说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不是该算作害羞。
对不喜欢的人害羞……好像是挺奇怪的事情吧?
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奇怪。
毕竟光是与陌生人说话这种事,就能为一些人带来“害羞”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