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窒息的灭顶快感扑击而来,让陶青山的思维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与那种温柔地、细致的、一点点地渗入肌理,浸泡全身的性爱完全不同。
是猛烈的、粗暴的、汹涌的,只有游弘方能够给予的快感。
陶青山隔着朦胧的泪光,恍惚着与面前的人对视,蓦然抵达了高潮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小幅度抽动着。
这个人于他而言依然是特殊的。
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像进食、像撕咬,将陶青山唇舌口腔的每一寸,都仔细地品尝干净,连内里分泌而出的津液都被尽数卷裹,吞入对方持续地传递着饥饿的腹内。
身体里的抽送再度开始了。
红肿的肉褶被硕大膨粗的龟头勾着,每一次插入,都抽搐着被碾着推平,又在拔出时牵带着,朝相反的方向拉扯,在咕啾的水声中,被奸操得瑟瑟发颤,持续传递出的讯号,甚至令陶青山无法分辨,究竟是舒爽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
更多的滑液从肠道深处被插捣出来,从被入得艳红翻卷的穴口断断续续地喷溅低落,陶青山绷直了唯一踩到地面的那条腿,艰难地攀附住游弘方的身体。
没有任何包裹的腰肢挨在身后并不平整的护栏上,被硌得生疼,过于窄细的接触面,却让陶青山连太大幅度的动作都不敢做出,那好似随时都会往后仰倒的紧张感,更是令他的全身都难以自制地紧绷。
于是身体内部被侵犯的感受,就变得愈发清晰、强烈,来自身下的每一次顶撞,都好似一次蛮横的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