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弘方向来知道,该怎样才能表现得,更像一个不在乎他人感受的人渣。
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把曾经的那些态度换一种方式来表现罢了。
甚至没有进行任何言语上的催促,游弘方就那么看着跌坐在自己身前的人,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而陶青山似乎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游弘方的意思。
他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盈满了眼眶的泪水也随之滚落下来,在下颌凝聚起一颗滚圆的水珠,于半空跌落,很快就不见踪影,让人无法找寻到它最后的落点。
陶青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最后,他还是把喉咙里的话吞了回去,探出舌尖,在唇边湿亮腥臊的事物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怪异的、满含情欲意味的,甚至还混入了少许属于自己的气息的味道,陡然钻入鼻腔,让陶青山不由地蹙了下眉头,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头,看了看眼前并没有对自己的举动,做出任何反应的人,最终还是张开双唇,将那个硕大的伞冠吃进了嘴里。
先前的那股味道变得愈发鲜明、浓烈,只一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口腔与鼻腔并不算讨厌,只是仿佛在提醒陶青山自己正在做什么一样,让他感到别扭。
以及燥热。
将那几乎挤占了自己整个口腔的粗壮事物,往里吞到了最深处,陶青山茫然地与游弘方对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将其往外推出一点,笨拙地舔舐着嘴里几乎含不住的事物。
他确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苏暖白说过的话,不受控制地在陶青山的脑海当中响起,未能阻止他的动作,却让他的体内,难以自制地升腾起一股近似背叛的羞耻热意让他全身的感官都变得越加敏锐。
射得太深的精液直到这时候,才从不住张合的后穴内流出,在身下冰凉的地板上。陶青山本能地想要并起双腿,却被抵住膝盖,往两边分得更开,将前端已然勃起的事物,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