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来得及去思考对方的意思,陶青山就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然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对不起,我……”
过往曾经说得无比习惯的话,这一回只开了个头,却莫名地卡了壳,陶青山张了张嘴,还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把话说下去,索性不再出声,就那么扶着游弘方,用自己还在打颤的双腿,勉强站了起来。
将肠道堵得严严实实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啵”的一声从后穴里拔了出来,内里过量的混乱汁液,立时就流了陶青山一腿,让他站得更加不稳,深红发肿的穴口拼命地绞缩张合着,像是在挽留从中流出的精水,又像是在邀请什么更具实质性的东西,将其彻底地填满。
根本就没有办法迈步。
目光在那张浴室内仅有的小板凳上停留了片刻,陶青山犹豫着,小心地扶住了对面的浴缸边缘,坐上了那里木质的台阶。
游弘方没有说话,也没有搭手,只是沉默地看着看着陶青山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二级台阶的边缘,犹豫着在那个无论用何种姿势和角度,都无法避开自己视线的地方,哆嗦着分开了双腿。
软垂着头的阴茎和被操得没法合拢的淫穴,顿时就暴露了出来
刚刚才被狠肏过的肉口微微外翻着,因过度使用而肿得有些可怜,被指尖稍稍一碰,就委屈地抽绞吐水,似乎想要将来客拒之门外。
可哪怕游弘方此刻上去,把自己勃胀到不行的鸡巴直接捅进去,那些早已经被彻底肏熟了的软肉,也不可能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更别说这会儿要进入的,只是两根修长的手指。
游弘方看着陶青山抿着嘴唇,小心地挤开穴口的嫩肉,将并在一起的手指一点点地插了进去贪吃的穴肉甫一被硬物进入,就一改先前的抗拒,热情又主动地吞吮夹咬,将其吃进更深处。
陶青山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刚刚平复没多久的呼吸,再次变得紊乱起来。
经过了太多次高潮的身体,显然敏感得有些太过分了,哪怕只是不带任何特殊意味的触碰,都能引发腹腔内一阵小幅度的痉挛。
陶青山轻轻地咬住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