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理所当然的,插进穴内的手被握住腕部拉开,滚烫的巨物顶开刚刚经受了一轮折磨的肉穴,深深地挺撞到肠道深处,激烈到了极点的奸干,让陶青山数度以为自己溺毙于深海,可随之而来的,更为猛烈的快感,却让他只能持续地在窒息的沸水中挣扎。
当黏浊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体内时,陶青山听到了游弘方的声音:“又弄脏了,”滚动着情欲的嗓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重新弄干净。”
陶青山迷迷糊糊地照做了。
又经历了一轮操弄的碾磨肿得更厉害了,单是被轻轻地触碰,就如同过激的惩罚,让他全身发颤。
根本没能完成这一次的清理,陶青山就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哆嗦着从前端的阴茎里,射出稀薄到了极点的精液。
肿胀的鸡巴毫无怜惜地又是一番凶猛到了极点的奸操,在最深处浇灌了一泡精液之后,毫无留恋地往外撤出,故技重施地反复数次,将这个大张着双腿的人,彻底地淫弄成软烂的一滩,连手指都再没有力气蜷曲。
而在不知第几次降临的、令指尖都止不住痉挛的高潮里,陶青山哽咽着缩在游弘方的怀里,小声地喊他的名字:“游、弘方……”游弘方听到这个人说,“我、喜欢……呜……喜欢你……”
“好、哈啊……好喜欢你……”
凶猛挺撞的动作蓦地顿了一下,游弘方只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一股脑儿地翻涌上来,让他的眼眶发红、鼻子发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甚至无法确定,这种情绪,是不是该被称之为“喜悦”。
灼烫的巨物再次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得陶青山的腰腹往上挺拱,捅捣出咕啾的水声。他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只抽泣着在游弘方身下流水,像一个被干漏了的水袋。
……
陶青山最后还是靠在游弘方的怀里,被抱着清理干净的。
在短短时间内的过度纵欲,让他根本没能等到这项工作结束,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连之后上药的时候也没醒,就那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