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喜欢”,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游弘方的任何要求。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身下的长裤被褪下,腿心的布料也被扔在了上面,陶青山分开双腿,跨坐在了游弘方的身上。
只是,或许是此刻的日光实在太明亮,当前的所在也并非是住处这种私密的场所,在解开游弘方的裤子,释放出里面勃胀滚烫的事物时,陶青山的指尖还是止不住地有些发抖。
他抬起眼去看游弘方的表情,就发现这个人正抿着双唇,肌肉紧绷,连从容冷淡的表面,都快要维系不住。
不知怎么的,让陶青山有点想笑。
他握住那根粗壮得有点吓人的鸡巴,抵上了穴口的一圈软肉,而后缓缓地沉腰,将其一点点地吃了进去。
骚浪的穴肉在这些日子里混乱而无度的性爱当中,已经彻底地被肏熟了,根本无需过多的前戏或者扩张,就熟门熟路地将这根每天都会侵入自己体内的巨物,给包括、绞吮,牵引进更深处。
但这根东西实在太大了,每一次新的侵犯,都像是在挤入一个型号不匹配的套子,将内里软嫩的肉褶,拉扯到让陶青山腹腔发酸的程度。
而当前的姿势,显然让这种感受,变得越加强烈分明起来。
甚至没把那根粗壮的事物给全部吞进去,陶青山就忍不住哆嗦着捂住了肚子,踩在地面的足尖也用力地绷直,支撑着勉力抬高的屁股,本就不稳的上身轻微地摇晃着,自裸露的皮肤上滚落晶莹的汗珠。
他确实不擅长这种由自身掌握主动权的姿势。
按在小腹上的手分出一只,扶在了游弘方的肩上,陶青山小声地喘息着,还没来得及从这短暂的停歇当中,获取足够继续的缓冲与气力,宽大的手掌就先一步撩高了他的衣服下摆,握住了他的腰。
“你知道吗?陶青山,”滚动着喑哑情欲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陶青山恍惚着抬起了头,看到那双靠得极近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与浓稠深情混在一起的恶意,“你现在看起来……真像出来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