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离出身体的气力一点点地重新汇聚、积攒,陶青山撑住游弘方的胸腹,缓缓地直起身体,正要从对方的腿上起来,却不想被对方不轻不重地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动。”
“流出来的话,不好回去吧?”这句话当中的淫亵意味太重,让陶青山的脊背不由自主地一僵,也令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这是他第一次在“家”之外的地方做爱意识不清时和季关宁的那次不算不顾忌后果,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后续。
甚至直到现在,陶青山才意识到,办公室的门根本就没锁。外面的人只要拧开门把,就能毫无阻碍地看清里面的情景。
稍稍抬高了些许的手掌钻入了上身的T恤当中,留恋地在怀里的人不自觉紧绷而起的脊背上抚摸,游弘方没有借机再用言语去刺激陶青山,只是微微往一边倾身,拿脚尖把落在长裤上的那一团布料给勾了过来。
姿势变化间,那根没有拔出的事物,在陶青山的体内转动、碾捣,往外挤出了含不住的混乱性液,在游弘方灰色的长裤上,留下更多显眼的靡乱痕迹。
陶青山能够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一次硬了起来。但游弘方没有再对他做什么,只是把手里捡起的事物摁上了他的穴口,然后低声提醒:“夹紧。”
滚烫的巨物被拔出的瞬间,抵着内裤的手指就插了进去,把那团薄软的布料一下送到了深处。
与皮肉截然不同的触感柔软又粗糙,在肿胀不堪的穴肉上擦过时,带起强烈到了极点的酸麻快感,让陶青山忍受不住地喘出了声,抽搐着夹紧了后穴,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止那两根手指抽送着,将内里的布料推进更深处。
本该万分陌生的感受,却倏然勾起了陶青山脑海当中,一些混乱的记忆碎片应该是在酒吧里,鼻腔里满是不知道什么品类的浓郁酒香,眼前并不清晰的画面当中,有着季关宁那双靠得极近的浅褐色眼睛。
该说不愧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吗?在应对某些问题上的方法,这两个人的选择,简直相似得有些过分。
唇边的笑容还没扯开,就被喉咙里溢出的呻吟阻断,陶青山低哼着夹住后穴,还没从那手指倏然抽离的造成的快感当中回过神来,完成了自己工作的男人就兀自站了起来,好整以暇地把胯间那根没有消减下去的巨物,给重新塞进裤子里。
陶青山及时地扶住了身后的桌面,才没有直接被游弘方起身的动作带得掀翻摔倒,穴内的布料随之被更加用力地碾挤夹弄,带起的难耐酸麻让他的两条腿都有点发抖。
可身前的人却半点没有要帮忙的样子,反而就那么拿起手机,打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