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干燥的指头贴近了那张湿红淫狎的肉口,在身前的人将注意力转移过来的瞬间,挤开软热湿滑的嫩肉稳稳地凿进了仍在往外吐精的肉道当中,“为什么不离婚?”
倏然侵入的事物,让陶青山大脑的运转,有那么片刻的停顿,晚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落进耳中的话语的意思。
而那根挑弄着湿嫩穴肉的手指,已然往里插入了两个指节。
还在持续地往里深入。
那动作根本就不是单纯的清理,满载着意味分明的挑逗与暗示甚至称不上暗示,而是一种充满了淫亵意味的惩处。
对于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性爱的肿烫黏膜来说,这样的触碰,的确能算得上惩罚。秦天运根本都不需要进行任何过激的举动,只是单纯地抽送、转动,就足以让软烂的腔道难以自制地抽动、夹缩,咕叽、咕叽地往外倾吐内里过分充盈的精液。
“因为、唔……”第二根手指在陶青山开口的时候挤了进来,让他的呼吸不由地微微一断,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接续上,“因为、不……嗯……不想……”
不想就那样断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不想就那样轻巧地离开自己已经熟悉的生活,不想就那样切断和游弘方之间的关系。
仿佛抓住了一点的线头,被第三根插进来的手指给搅散,陶青山哽噎了一声,发抖的腰肢控制不住地软塌下去,无意识地将软颤的臀瓣又往后送了几分,被手指撑开的小洞哆嗦着,湿腻又热情地将其往里更多地吞进去少许。
身后的人大概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才会这么长时间都一言不发秦天运对于游弘方的排斥和厌恶,陶青山一直都是知道的,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前一阵子表现出了对游弘方的冷淡之后,对方那明显应该被归类到愉悦一列的情绪。
陶青山甚至有想过,秦天运会突然提出要和自己做爱这种事,是不是也是觉得只要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就能让那段关系,结束得更为轻松迅速一点。可现在,他却有点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