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又放荡。
苏暖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重新放回了陶青山腰间的手,在那片敏感带上来回地轻抚磨蹭,又一点点地顺着脊背的线条往下,拿指尖擦过尾椎,就那么陷入还在抽搐的臀瓣之间,仔细地摸过那一圈牢牢地捁在自己鸡巴根部的肉环。
“咬得好紧……”带着轻笑的话语,被暖热的吐息卷着拂过耳畔,陶青山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还没做出其他反应,那根在后穴入口逡巡的手指,就忽地往里挤入了一点,将那已然被撑到了极限的软肉,又往外拉开了一点细缝。
霎时间,喉咙里的其他声音,都成了从唇间泄出的细弱呜咽,陶青山全身都抖得厉害,没有力气抬高的手,连想要去拉苏暖白的手都做不到,只能攥住了他的衣袖,指尖都止不住地打着颤。
“……不……嗯、不……”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形成可辩的字音,却磕磕巴巴地不断重复着单字,陶青山小声地抽泣着,大颗大颗滚落的泪珠砸在苏暖白近在咫尺的面颊上,在他那永远维持从容的面具上,斜斜地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
并没有继续把手指往肠道里挤,苏暖白就那么转动着指尖,轻轻地挑拨着那一点被自己强硬拉出的细缝,一双微微弯起的眼睛有如澄澈的琥珀,清晰地倒映出陶青山被泪水淋得狼藉的面容。
忽地,他仰起头,轻轻地舔去陶青山下颌即将滴下的泪珠,逆着水痕划出的方向,缓慢又情色地往上一直舔到了对方泛红的眼尾。
“求我。”陶青山听到苏暖白这么说,依旧饱含着情欲的低哑嗓音中,仿佛包含了其他更深不见底的什么东西。
陶青山的睫毛轻微扑扇了一下,被热意浸泡了大半的大脑,并没有去深思其中的含义,只是本能地顺从对方的要求:“求、唔、求你……”
但这个反应,显然不足以让苏暖白满意。
抵在穴口的指尖又往里挤入了一点,引得还没从高潮中彻底回过神来的人抖得更加厉害,苏暖白放柔了声音,再次开口:“求我什么?”
求……什么?
陶青山的眼中,浮现出真切的迷茫。
苏暖白是个太会伪装的人,平日里那被扮演出来的表面,也早已经成了他这个人的一部分,而那份隐约的、被藏在了表象之下的真实,则总是出现在陶青山意识迷蒙的性爱当中让他只能在不经意之间,摸到一点边角,无从去找寻那更深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