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换来了将肺部都彻底抽干的深吻。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在失去了那持续的话语掩盖之后,在车内响到出奇。陶青山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果,被身下看起来应该处于被掌控位置的人,以各种方式挤压、摁碾、揉捏,自内里榨取出汁液。
又射了两次的阴茎已经彻底没有办法勃起了,却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水顶一下,就流一点,流出来的,却不知道究竟是黏腻的腺液,还是更彰显了脏污与淫乱的尿液。
但苏暖白仍旧没有半点给他休息时间的意愿。
放平的椅背又重新调了回来,获得了支撑的男人把瘫软成一滩的陶青山压在方向盘上,用另一种姿势,把他从里到外又品尝了一遍。
直到陶青山有上衣保护的腰背,都被铬到泛红发疼,这个不再斯文从容的音乐家,才叼住了身下猎物的脖颈,将标记自己领地的粘稠精液,射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100“维持一个表象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luci0818、呆呆向前冲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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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结束的阴茎往外拔了出去,被彻底捅穿的湿媚软肉却抽搐着,怎么也没有办法合拢,就那么可怜地开着一指宽的小洞,在苏暖白的注视下瑟缩着吐水。
被射得太深的精液过了好一会儿才往外流了出来,沿着陶青山无力垂落的大腿,蜿蜒着往下淌,在这个被奸透了的人身上,画下情色的图腾。
锁上的车门被打开了,苏暖白草草地擦了一下怀里的人的下身,就抱着对方下了车。
“我可以、自己走的……”又过了一会儿,才从高潮的失神当中缓过来,陶青山垂死挣扎着,从体内漏出的混乱性液,却流了苏暖白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