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淮把我爸带到我面前时,我都没反应过来。
60多岁的他,虽然有些狼狈,却依然健朗。
这个世界上伤害我最深的两个人,都在这里了。
可我心里却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梁勇拍了拍我说:“好好谈。”
有什么好谈的呢?
伤害已经造成了,该受的罪也一样没落下。
妈妈也已经死了,我也被毁了。
对不起……这三个字,迟到太久已经没用了。
我的头又开始晕,身上很疼。
陆清淮蹲在我面前,我的肩膀抬不起来,连推开他都做不到。
他们两个似乎都在说话,可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我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问:
“我妈的墓地你能出钱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