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白笑着打趣:“夫人,我们可是在一个户口本上的。”
“啊?”沈岁桉不解地抬起脑袋,“我知道呀,所以捏?”
谢聿白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又嫌不够一样,低头吻了下她的唇角,“所以,在我死之前,哦也不对,哪怕我死了,你也在我户下。”
“呸呸呸!”沈岁桉不满地看着他,“说什么胡话,我告诉你啊,你要是真死了,我就拖家带口改,唔……”
未说完的话尽数被男人堵住。
谢聿白微微上挑的眼尾此刻泛着猩红,掌心扣住女孩脆弱的天鹅颈,与她唇齿纠缠。
呼吸交缠,暧昧滋生。
沈岁桉稍稍仰着脑袋,双手按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任由他肆意妄为。
她的长睫颤了颤,宛如展翅而飞的蝴蝶,盈盈水眸荡漾着潋滟秋波,茶色的瞳孔像浸了水的琉璃珠,绚烂夺目,此时倒映出男人动情的样子。
“乖,闭眼。”
暗哑低磁的嗓音响在耳畔,沈岁桉想了想,乖乖地闭上眼睛。
谢聿白的手指紧了紧,又怕弄疼了她,放轻了力度,冷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与栗子色的发丝成了反差。
他没有闭眼,炙热的目光一直流转在女孩的容颜上,贪恋又痴迷。
她对他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也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