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桉单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咳,“那个,它路上遇到点意外,回不来了。”
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欸?”
“是这样吗?”
沈岁桉认真地点头:“是的。”
花小忧:“好吧,那我原谅他了。”
“你看,现在有我们两个熟人在这里陪你,你就让那些保镖各回各家吧。”
花小忧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垂眼思考的谢聿白,不放心地问:“你们真的陪我玩?”
“我这人从来不说假话。”
吞吞狐疑地看着她,目光中满是不信任。
沈岁桉微笑着且动作自然地拍了拍肩膀,实际上拍的是吞吞的脑袋。
吞吞被拍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控诉的话变成了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