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现在被一团迷雾困扰着,看不透来时路,窥不破未来路。
不过仔细想了又想,只要她老老实实地苟着,应该……轮不到她什么事了吧?
现在只希望这些人的战争不要波及到她。
“不应该。”
低缓的嗓音不带丝毫犹豫。
男人仍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像平静无波澜的大海,泛不起任何涟漪。
姜温念:“巧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她并没有解释为何问这个问题。
“第二个……”
她顿了顿,“能问一下,你和你的妻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谢聿白微抬下巴,眸光沉沉。
“这是最后一个,你要是……”
“我和我的妻子从小相识,青梅竹马。”
他的神色懒倦,只有提到「我的妻子」时,柔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