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宴分出神来看他,贺子烊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崇宴从未见过的、想让人一口将他吞掉的无措。
“想什么?要射还是想尿?”他不为所动地接着操贺子烊,性器变换角度,手指也摸下去抠捏阴蒂,两边一起刺激他,“还是想一起?”
“我想、嗯……我不知道……”
贺子烊近乎崩溃地摇头,小腹抽动,泪水已经从眼角挂下来。崇宴放过他,短暂地将东西抽出来,等贺子烊自己翻开马桶盖,又一下子全根顶进去。贺子烊惊喘一声,手撑着水箱,随着崇宴在他身后顶弄的动作,尿液是一小股一小股不连贯地喷出去的。
还没缓过神,穴里又是一阵滚烫,崇宴一滴不落全射他逼里了。
谁也没说话,只剩喘息声。做完以后贺子烊一秒都不能再和崇宴待在同一个空间,自己推门先离开,逼里还涨着,只简单清理过,里面肯定还有崇宴的东西,还沾了一身崇宴的香水味,像从头到尾都被他打上专属的标记了。
崇宴的德体现在贺子烊打他绝不还手,但可以扇批报复回来……
回去的路上下了小雨。
从健身房到公寓,只要步行就可以了。贺子烊裹在长款羽绒服里,曼城冬季阴冷潮湿的气息直往人的皮肤里钻,但是身体里情欲的热流却还在躁动不安。他的后颈发烫,这股热量一直从脖颈蔓延到脸颊,他紧张时会这样,兴奋时会这样,而这一次不管是什么情绪,源头都是崇宴。
贺子烊选了一条平时不常走的路,崇宴果然没有跟上来。到家先放水洗澡,脱衣服之前看到手机锁屏上有几个未接来电,崇宴打来的,备注是生硬的全名。
他没有打回去,犹豫一下,也没舍得拉黑。苌煺,铑A∧咦追更证?M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