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烊的眼睛眯着,看到崇宴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朵尖却已经红透了。
他在想什么呢。
贺子烊情不自禁,抬手去捏他的耳骨。手指刚捻着耳垂玩了两下,崇宴就很急切地掐住他的手腕按到墙上,身体也倾压上来,一身精壮健硕的肌肉,身材是标准倒三角,看着很有压迫感。他和贺子烊额头抵着额头,目光很深,瞳孔里面像刚刚下过一场潮湿的暴雨。
“……很漂亮,不要躲,”他耳语给贺子烊听,“上次你怎么在浴室玩自己的,忘了吗。视频里面那么会勾引人,现在一摸就缩啊。”
他的眼型其实很精致,眼尾卧蚕窄长,认真看人的时候,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你和他。
贺子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咚一声放大了。
膝弯被崇宴用手牢牢固定着,贺子烊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崇宴又是硬的,内裤里轮廓都看得明显的性器威胁般压在他腿间,向上顶了两下。
“崇宴……”小逼又往外吐水,但实在不能再接受一轮蹂躏,贺子烊心急火燎,脚踩在他肩上,叫他名字叫得像撒娇,“崇宴,你敢进来你就死了……”
以前他哪里用这种声调叫过崇宴,都是命令式的或是沾着嘲讽意味的。崇宴听不见重点,拽住他的脚腕放下去,凑上来咬着他耳垂笑:“真好听,再叫两声呢。”
“你个畜生。”
崇宴挑起眉毛,被骂得多少有点不爽,声音立刻冷下来:“操你的膝窝还是大腿?自己选一个。”
“滚蛋。”
贺子烊梗着脖子不看他,被崇宴掰开逼肉拧了一下阴蒂,猝不及防一声哼叫。崇宴的耐心仿佛在片刻间消耗殆尽,又开始用指腹磨他薄软的穴,手指重新往里进。
“你的小逼这么听话,嘴巴为什么不能也听话一点?”